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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染性疾病的「促、防、诊、控、治、康」整套环节是对全生命期的疾病防控。其中，疫苗接种在预防和控制环节中，既是最经济有效的手段，也是一项很重要的防控措施。
一、接种流感疫苗，减少新冠疫情防控干扰
1、新冠防控措施对流感活动的影响
2020年，之所以中国各地以及全球的流感活动强度均有所降低，是因为各国所采取的新冠肺炎（COVID-19）干预措施对流感活动同样有效，一些社会活动干预和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，如减少接触、减少聚集、戴口罩、勤洗手等，对减少流感病毒传播，降低流感活动强度有非常重要的影响。
2020年3月我们做了一项量化的评估，COVID-19干预措施（NPIs）使中国南方、北方地区以及美国在2019-2020季节的流感活动强度分别降低了79.2%、79.4%和67.2%[1]。一方面，这说明我国在疫情早期采取的围堵措施，即「人民战争 总体战 阻击战」活动，对「新冠」有效，对流感活动强度的大幅降低也有效。另一方面，也说明美国采取的防疫措施比中国略晚，其效果显然比中国要低。
2、2021-2022季节中英美流感活动分析
今年的流感活动会不会重来？
今年数据提示我们近期会出现流感活动，包括流感样病例比例上升、流感暴发疫情的数量、以及流感病毒检测阳性率等。同时我们做了一项模型评估，以中国、美国和英国的疫情为研究分析，一旦放松或不采取严格防控措施，流感的活动强度将会快速反弹。
当然，口罩佩戴措施较国内外交通限制措施，具有良好的防控效果，可有效降低流感活动强度。中国南方在措施放松下发生的反弹，可能延迟到夏天出现第二个小高峰（图1）[2-3] 。
注：绿线为100%放松防控的结果；红色、黄色和紫色线条代表的不同防控措施放松的组合效果。
图1：2021-2022季节中英美流感活动分析
非药物干预措施对流感活动强度的降低的确有着重要的贡献，若口罩佩戴率降低70%以上，冬季将面临流感活动强度的迅猛反弹。
但是，疫苗接种可弥补非药物干预措施的不足。即使戴口罩措施放松70%，人群疫苗接种率为20%（假设60%的保护效果）仍可大幅度降低流感流行强度，降低社会成本、经济成本。该分析已在《China CDC Weekly》上公布，也反映了接种流感疫苗对流感活动的巨大影响。
美国研究：2021-2022季节流感、RSV可能暴发流行
美国霍普金斯大学曾在《PNAS》上发表过一项研究：预计今年冬春季流感和呼吸道合胞病毒（RSV）可能会暴发流行，流行强度或许与新冠疫情发生前的季节性流感活动强度相仿（图2）[4]，由此提醒我们要注重流感防控工作。
图2：2021-2022季节流感、RSV活动强度
3、流感的疾病负担
在新冠疫情背景下，COVID-19的病死率和传播力都比流感要强，那么，流感就没有严重的健康影响了吗？
实际上流感的疾病负担非常严重，在新冠发生前，每年流感的季节性流行可导致全球近10亿人罹患，其中成人罹患率达5%~10%，儿童罹患率高达20%~30%，甚至能够导致300~500万的严重住院病例和29~65万的呼吸系统疾病相关的超额死亡病例[5-6]。每10~40年可能会发生流感大流行，譬如，上世纪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、1957年的亚洲流感、1968年的香港流感、以及本世纪2009年的甲型H1N1流感。应对流感大流行最好的措施是处理季节性流感的经验和系统。
中国的流感疾病负担
我们团队做过一项2010-2015年流感相关呼吸系统疾病超额死亡的研究，2019年发表于《柳叶刀-公共卫生》杂志。估计我国年均有88100（95% CI 84200–92000）流感相关呼吸系统疾病超额死亡，其中80%发生于60岁及以上老年人[7]。该研究对我国流感疾病负担的确认和高危人群的识别，给出了很好的参考。
此外，2006-2015年流感相关门急诊就诊率研究显示，我国年均流感相关ILI（流感样症状）就诊率为2.5/1000人年，主要包括年轻人，特别是学龄儿童的就诊负担更重，其原因主要与人员接触频率高、聚集性环境有关。因此，流感的两个重点人群，一是死亡负担最重的老年人，二是发病负担较高的儿童，尤其学龄儿童。
4、疫苗的价值
疫苗对个体的价值：①预防感染、发病；②降低疾病的严重程度（减少重症、住院、死亡）；③高风险暴露后预防发病、预防死亡（如接种狂犬疫苗）等。
疫苗对人群的价值：①降低疾病发病率和病死率；②提高人群特异性免疫力，甚至形成人群免疫，阻断疾病传播；③应急接种：控制传染病暴发；④减少间接费用；⑤提高人均预期寿命；⑥最重要的是体现公共卫生服务公平性，我国明确每个公民都有权利接种国家免疫规划疫苗。
因此，世界卫生组织和各个国家对COVID-19期间流感疫苗的接种也尤为重视。
5、接种流感疫苗增强新冠防控指南
WHO SAGE关于新冠期间流感疫苗接种推荐临时指南
2020年9月世界卫生组织(WHO)免疫战略咨询专家组(SAGE)发布了COVID-19期间流感疫苗接种推荐临时指南，该指南借鉴了2012版流感疫苗立场文件，以COVID-19疫情不应影响已有接种项目和人群接种率为立场。为了更加重视流感疫苗的接种和提升流感疫苗的接种率，其优先接种人群跟以往的立场文件有所不同。
优先人群：
第一，优先人群是医务人员。尽量减少医疗服务缺勤，尤其是在医疗资源有限的国家，以免导致的医疗服务的中断；
第二，优先人群是老年人。老年人对流感和COVID-19均是高危人群，由此可减少发病和住院率，若供应条件允许，可从原来的60~65岁扩展至50岁及以上人群。
第三，优先人群是其他高危人群，不分先后顺序。包括孕妇、慢性病患者、儿童等[8]。
英国PHE：接种流感疫苗，减少卫生资源占用
许多国家纷纷出台了接种流感疫苗的相关要求，例如英国卫生署（PHE）就提到接种流感疫苗来减少卫生资源的占用。
背景：2020年的流感活动强度很低。
模型结果：英国2021-2022年的流感活动强度比往常高50%，开始流行的时间有可能比往常更早。也就是说，今年已经累积了更多的流感易感人群，担心今年流感会反复，并且流感活动强度可能比以往季节还要高，尤其是在COVID-19冬春季的高峰期，同时可能会造成医疗资源的占用[9]。
因此，接种流感疫苗，减少冬季COVID-19暴发的住院及医疗卫生资源的占用；同时接种COVID-19和流感疫苗，以降低相关的发病率和病死率。
中国流感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(2021-2022)
中国对流感疫苗也是非常重视，每年冬春季都会出台《流感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》，由国家免疫规划流感疫苗工作组编制，最后通过国家疾控中心正式文件印发各省，并在《中华医学杂志》《中华流行病学杂志》《中华预防医学杂志》等发表，以供同行参考。
2021年9月份发布的《中国流感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》更新了：①研究证据：流感疾病负担、疫苗效果、安全性监测、成本效益；②一年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流感防控有关政策和措施；③我国2021-2022年度国内批准上市及批签发的流感疫苗种类；④本年度三价和四价流感疫苗组份；⑤2021-2022年度的流感疫苗接种建议。
2021-22季节流感疫苗组份和推荐人群
今年应用的疫苗有三价疫苗和四价疫苗。三价疫苗组份：A/Victoria/2570/2019 (H1N1)pdm09类似株、A/Cambodia/e0826360/2020 (H3N2)类似株、B/Washington/02/2019 (Victoria系)类似株。四价疫苗组份：增加B/Phuket/3073/2013 (Yamagata系)类似株。疫苗工艺分为灭活、减毒活疫苗。
指南对任一产品无优先推荐，即不同价次疫苗、灭活、减毒活疫苗之间不优先推荐，各地、个人可根据财政投入、支付能力自由选择相应的疫苗。
为尽可能降低流感的危害和对COVID-19疫情防控的影响，推荐按照优先顺序对重点和高风险人群进行接种。
①医务人员，包括临床救治人员、公共卫生人员、卫生检疫人员等；
②大型活动参加人员和保障人员，如冬奥会体育赛事活动；
③养老机构、长期护理机构、福利院等人群聚集场所脆弱人群及员工；
④重点场所人群，如托幼机构、中小学校的教师和学生，监所机构的在押人员及工作人员等；
⑤其他流感高风险人群：老年人、儿童、孕妇、慢性病患者等。
《关于做好2021-2022年流行季流感防控工作的通知》联防联控机制综发〔2021〕109号
2021年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综合组印发了《关于做好2021-2022年流行季流感防控工作的通知》。
一、高度重视流感防控工作
继续实施「强化监测预警、免疫重点人群、推进多病共防、规范疫情处置、落实医疗救治、广泛宣传动员」的综合举措；
强化风险意识，坚持底线思维，在当地党委、政府的统一领导下，加强部门间沟通协调和联防联控；
统筹安排部署冬春季流感防控工作，明确「四方」责任，落实各项防控任务，共同依法科学做好流感防控工作。
二、强化疫情监测预警和分析研判
三、有序推进流感疫苗接种工作
对人群聚集场所脆弱人群及员工、重点场所人群、高风险人群开展疫苗接种。
四、提升流感疫苗接种服务能力和接种便利性
统筹做好COVID-19病毒疫苗、流感疫苗和其他常规疫苗接种工作；
落实延长接种周期、开展分时接种、增加每日服务时间等措施，鼓励在学校、幼儿园、养老机构等单位组织开展集中接种。
五、加强流感疫苗采购调配管理及接种数据信息化管理
统筹管理流感疫苗采购、分配和调配工作，做到精准计划和使用，适时加强流感疫苗动态调配，保证接种点疫苗均衡供应。
六、统筹医疗资源规范开展救治
充分认识新冠肺炎和流感疫情可能存在叠加的形势，提早做好医疗救治准备工作；
充分发挥发热门诊「哨点」作用，规范预检分诊、发热门诊工作流程；
细化流感医疗救治工作方案，加强医务人员培训和药品物资储备，确保医疗秩序平稳；
规范开展临床诊疗，尽最大努力减少重症，降低病死率。
七、加强流感防控科普宣传
医生同道们多做科普，使广大群众提升对流感疾病和防控措施的认识，来降低风险。
二、促进流感接种政策，提升接种率
流感疫苗供应量
2021年流感疫苗预估量为7000万剂次（图3），这对于14亿人口的我国来讲并不多，显然流感疫苗比往年有所提升，应该说今年的接种压力还是比较大的。这是因为COVID-19疫苗接种的影响，各地优先接种COVID-19疫苗，且COVID-19疫苗与流感疫苗接种间隔至少14天。据了解目前流感疫苗接种还不足预期一半，各地期望能够加强接种来做好流感防控，以保障新冠的防控工作。
图3：2007-2021年流感疫苗供应量（万剂次）
挑战：我国流感疫苗接种率整体仍不高
2020-2021流行季全国总体疫苗接种率只有3.34%（表1），其中免费政策接种人群（包括老年人、中小学生）接种率较高，占政策覆盖区的50%以上，其次是医保政策占9%，自费人群不足3%，提示流感疫苗免费政策是提升接种率非常有效的措施。
表1：中国CDC调查期间的报告接种人数和接种率
推动流感疫苗政策与项目
从科学证据转化为政策，再转化为公共卫生项目的实施，流感疫苗接种率才能整体提升并达到稳定水平，这是流感防控和大流行应对的很好措施。
1、接种优先人群——医务人员
各国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现状
各国医务人员对流感疫苗接种政策措施意愿及接种率差别很大（图3），有些国家流感疫苗接种率很高，像芬兰的接种率（2018-2019）将近百分之百，大部分发达国家的接种率在60%以上，但是我国的接种率（2018-2019）不足12%，相比而言，我国与其他国家还有一定差距（图4）[10-16]。其原因可能是我国政策实施的便利性有待提升。
图4：中国及部分发达国家流感疫苗接种率
政策指导：提升我国流感疫苗接种率的支持与要求
政策倡导：1、每年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都推荐医务人员是优先接种人群；2、自2018年开始，国家卫健委每年发布流感防控工作通知和流感防控工作方案。要求在流感流行季前，各级医疗机构要免费为本单位医务人员提供流感疫苗接种服务。感染科、呼吸科、儿科等重点科室医务人员要确保全员接种，充分发挥典型示范作用。
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情况调查
经过近几年的政策倡导和推进，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情况取得了一定的成效。2018-2019季节，丁香园调查（4078人）医务人员总接种率为11.6%；2019-2020季，《呼吸界》调查（4595人）医务人员总接种率为64%，「高风险科室」医务人员接种率为70%（表2）。不同情形的政策，对疫苗竞争的影响是非常大的，比如有免费政策的情况下，各医疗机构要求医务人员接种时的接种率会达到84%；反之，既无免费政策又无任何要求时的接种率只有25%。因此，免费政策、医药有明确要求以及提供院内接种可以提升医务人员的接种率。
表2：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调查
西宁市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现状
过去两年我们对西宁市4所医院做了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率及相关因素干预措施研究，旨在推行医务人员免费接种流感疫苗政策，提高疫苗接种服务可及性（图5）。这对疫苗政策实施和项目实施提供了很好的借鉴。
图5：西宁市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
医务人员（HCWs）是中国CDC推荐的流感疫苗目标人群中的一小部分
中国CDC推荐的流感疫苗接种目标人群与WHO推荐的几乎一致，共计4.26亿人，医务人员只有1100万左右；虽然医务人员占一小部分，却是极其重要的目标人群（图6）[17]。
注：蓝色条形表示医务人员数量
图6：中国CDC推荐的流感疫苗接种目标人群
医务人员接种疫苗的主要原因是：一、医务人员本身的暴露风险高，传播风险高；二、医务人员能够发挥很好的示范作用。
医生推荐接种，提高患者接种率，减少集中就诊压力
医生推荐接种对提高患者的接种率是非常有效的。日本有两项接种疫苗的研究（图7），一项研究显示，日本医生为青少年提供IIV和流感相关教育的比例分别可达89%(117/132)和86%(112/131)[18]。另一项研究显示，医生推荐可将≥65岁门诊患者接种流感疫苗的可能性增加1.5倍(OR=2.49, 95%CI 1.18~5.25)[19]。
图7：日本接种疫苗研究
患者通常是愿意听从医生推荐，从而更愿意接种流感疫苗。一方面可以减少发病率，另一方面可以减少集中就诊的压力。
国内外慢性病指南共同推荐：高危人群每年接种流感疫苗
实际上国内外很多慢性病指南都推荐了流感疫苗的接种，例如《秋冬季节老年糖尿病患者流感疫苗接种的中国专家建议（2020）》、《中国心力衰竭诊断和治疗指南（2018）》、《AHA/ACC 冠心病和其他动脉粥样硬化性血管疾病二级预防指南（2006）》、《2022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全球创议(GOLD)：COPD诊断、治疗与预防全球策略》、《全球哮喘防治创议(GINA)（2019）》以及《癌症相关感染的预防和治疗指南 2021.1版》等。目前，高危人群接种流感疫苗已成为了各个学术团体的共识。
提升医务人员流感疫苗接种率的倡议及行动
以「我接种，你受益」为原则：提高医务人员对流感及疫苗的认识；制定公共政策与目标；提升预防接种服务可及性；建立HCWs流感疫苗接种管理与报告制度；倡导医务人员向重点人群推荐。
在此，希望更多的同仁接种流感疫苗，并实际行动去推荐易感人群流感疫苗接种。
2、接种优先人群——孕妇
孕妇接种流感疫苗的免疫原性、效力和效果
从2014年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（CDC）开始做循证医学的《流感疫苗预防接种技术指南》，2018-2021年每年指示医务人员、孕妇为流感疫苗接种的优先人群。与同龄非怀孕女性相比，孕妇感染流感会提高重症或死亡风险。大量的临床试验数据证明，妊娠期接种流感疫苗，既可保护孕妇，也可通过胎传抗体保护其新生儿免于罹患流感。
美国一项前瞻性观察队列研究：孕期接种流感疫苗，使婴儿确诊流感感染和ILI住院的风险分别降低41%和39%，接种组孕妇的婴儿在2-3月龄时流感抗体滴度也显著高于未接种组[20] 。
2004-2005年在孟加拉国开展的RCT显示：与对照组相比，接种三价灭活疫苗（IIV3）能降低孕妇36%和婴儿29%的发热呼吸道疾病，IIV3接种组的婴儿出生6个月内确诊流感感染减少63%[21] 。
孕妇接种流感疫苗的困境
在我国孕妇接种流感疫苗仍处于困境，虽然指南中孕妇列为优先接种对象，但是安全性和有效性的科学证据缺乏，流感疫苗说明书中孕妇仍是禁忌人群，目前尚未获得孕妇使用本品的临床试验数据。孕妇去接种单位预约流感疫苗也通常会被拒绝。
孕妇到底能不能接种流感疫苗？
倡议：一、指南推荐跟疫苗说明书有冲突，希望疫苗生产企业能尽快更新说明书；二、政策上能支持流感疫苗超说明书使用，让孕妇这一高危人群尽快获得疫苗保护。
3、接种优先人群——老年人
民生实事项目-老年人流感疫苗免费接种
浙江省有一项老年人流感疫苗接种的特殊案例，早在2017年在台州市椒江区开始实施老年人（≥60岁）免费接种流感疫苗，后来台州市将该政策作为惠民项目在全市实施，2018年台州市老年人（≥60岁）陆续免费接种，直至2020年，该项目作为省政府民生实事项目，浙江户籍70岁及以上老年人开始接种。这个案例说明我们的政策需要一个倡导过程：让政府和群众都认识到流感疫苗的接种是能够让老年人获益的项目。
希望我们的民生实事项目增加公共卫生项目，尤其像疫苗预防接种项目，让更多人群，尤其高危人群，能享受到公共卫生的获益，利用预防手段来降低流行疾病负担。
三、医防融合，推动感染性疾病防治
群医学及公共卫生学院一直在推动感染性疾病的防治，今年重阳节，我们组织了临床医生和公共卫生的专家们一起倡导：老年人应该去接种流感疫苗、肺炎球菌疫苗和带状疱疹疫苗，来降低感染疾病的负担，从而减少对老年人健康的危害。
图8：活动现场照
今年10月22日，中国医药卫生文化协会专门成立了疫苗与健康分会，以「讲疫苗故事，倡健康风尚」为主题做健康科普和疫苗倡导。希望更多医生朋友们加入到疫苗倡导和健康科普的团队里面，让故事传的越来越广，让更多人受益。
图9：活动现场照
小结
1、接种流感疫苗，减少新冠疫情防控干扰；
2、促进流感接种政策，提升接种率；
3、医防融合 医防协同，推动感染性疾病防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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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介绍
冯录召
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研究员，博士生导师，群医学及公共卫生学院执行副院长。兼任世界卫生组织免疫专家咨询委员会流感疫苗专家组成员，国家健康科普专家库第一批成员，中国医药卫生文化协会疫苗与健康分会会长，中华预防医学会流感预防控制工作委员会副主任、呼吸病预防与控制专业委员会常委，《Intelligent Medicine》《中华流行病学杂志》等期刊编委。主要从事流感、人感染禽流感、新冠肺炎等呼吸道传染病的流行病学、疾病负担、疫苗政策和防控策略研究。共发表中英文论文160余篇，其中第一或通讯作者在Lancet、Lancet Public Health、Nature Communications等期刊发表60余篇。获省部级科技奖励7项。入选中央文明办、国家卫生健康委联合授予的2020年“中国好医生、中国好护士”抗疫特别人物，民革中央“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先进个人”。
本文由《呼吸界》编辑 Asiya 整理，感谢冯录召教授的审阅修改！
* 感谢赛诺菲巴斯德对本次直播的大力支持！